中午和族長去自修室,遇到一班應該是YMCA的學生,他們應該去練啦啦隊,
一路上大喊大叫念口號、奔跑。
well...我跟族長說,生出來是外國人本身就是優越的象徵。
怎麼壞也只是wild、不羈、so-called有個性。哈。
我倆去1樓自修室,他們去2樓舞蹈室。
只不過一層之隔,點解人地可以咁開心、咁青春?
我們感慨、唏噓了好久。 無憂無慮、蹦蹦跳跳、嬉笑怒罵的才是十七歲該做的事。
而我們呢?每天讀書「讀到成隻狗咁」。
我不甘心。念不到大學,就是loser。Loser有分等級的嗎?沒有。
你的鄰座,每天上堂在睡覺、不交功課、上課醒著的時候就在枱底玩手機、放學就回家上網,hea爆。
可是念不到大學的你,跟他們有差嗎?
無論多努力、犧牲多少,好不夠好,差不是差,最後…… 跟那些從來沒有努力過的人,殊途同歸。
明明起點不一樣,但終點大家平起平坐……多唏噓……
將來他可能更是你的同事,你們打同一份工,領同樣的薪水。
他還比你賺多了,他有「年少輕狂」過,起碼跟青春交過手。
而你呢?一直混在書堆裏,和書蟲睡在一起。
和族長又聊,關於思想。由人>動物>植物>微生物。
到底樹有沒有思想? 我希望它有。
卓韻芝說過樹真可憐,連「牠」也配不上,只能稱作「它」。
我喜歡樹木,喜歡這兩個字,喜歡它的形態,喜歡有關樹的故事。
百年樹木,垂垂老矣的它,是有靈氣的。每一件擁有歷史的事物,都有其價值。
對不起,我是一位文學人,我會說:樹木是有思想的。
理科人可能會先思考一輪,然後大膽假設……XY交叉 — 樹木沒有思想。
人總要有自己的信仰,信仰從來非真理,但我們願意深信不疑。
有時人寧願相信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。
浮生若夢,真真假假,有多重要?
我們很白痴、無聊地把研究了好久的螞蟻拿去自修室外放生,
豈料,我見牠正在往我手上爬時「嘩」一聲,手一鬆,嚇得族長的手一揮,
打中我的鼻子!! 那隻可憐的螞蟻,應該像動漫中那種被「焦」一聲踢飛到大西洋了去:(
我的鼻子!! 距離上次仆倒整整一週,還在痛啊!!!嗚~~
現在被族長「粉拳」一揮,真的好痛。
嗯
我的牙齒漸漸好了,太好了。上週日吃雪糕時還刺痛、不能咬扒類,週一問Bio人怎麼辦……
「妳……最好去睇牙醫,好有可能要…… 妳d牙都幾靚…(可惜的語調)」
她說最後那句話時,我眼泛淚光,你絕對不會明白門牙半殘廢時,那種心情有多害怕> <
thanks god,現在貌似沒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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